唐芊芊扫视了现场的管理人员一圈。
“现在，你们觉得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除了陈萌萌，所有人都面如死灰。
他们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果孙江科是主犯。
杨倩倩就是从犯。
而他们，都是帮凶。
唐芊芊对萧天歌说道：“我想处罚他们。”
萧天歌道：“当然可以。”
“不过，处罚之前，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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