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拂了拂身上的道袍,掀了掀小眼睛说,“我自然没有你们大宗门面,门下有那么多弟子要养活,不得不精打细算一些。”

        语气里的无赖让柏奕叹为观止,上前一步就想好好问清楚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

        “前辈。”元沅在后面拉着柏奕的衣服,朝他摇了摇头。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柏奕是来给她撑场面的,并不是来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元沅心中有数,她不愿意柏奕因为她惹上麻烦。

        元沅走到鬼蛊面前,单刀直入的和他说,“鬼蛊真人,我愿意劝我爹娘交出护甲灵衣的图纸,不过我希望这之后元家与贵宗能够两清,再无瓜葛!”

        “不……”

        鬼蛊真人刚说了一个字,柏奕便咳了一声,把玩着自己束发垂下来的玉穗,这是一枚暗器,语气意味不明带着警示。

        “道友,有时候各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

        鬼蛊真人自然能够听懂柏奕的意思,一个小小的灵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之所以现在堵在这里,并不是因为灵衣,更不会因为元家。

        在他眼里,这一家人修为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他根本不需要费这些心神,只是经常给自己供奉的师侄被打了,他自然要出来露露面,不然其他归顺他的弟子看了,心中不免寒凉,给他办起事来阳奉阴违,他又不可能件件事都去操心,到那时定然烦不胜烦,所以他现在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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