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接过元沅手里那张抽象的画,近看远看看了半天,硬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只能虚心地和元沅请教,“这图……元道友能从其中看出几分端倪来?”

        “不能。”元沅诚实的摇摇头。

        怀远,“……”

        叶君行走到怀远身边,也看到了那张简陋的图画,他们儒修个个都善文弄墨,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丑的画,甚至他觉得将其称之为画,都是侮辱了这项高雅的艺术。

        叶君行抽了抽嘴角,“那你画这个做什么?”

        元沅不懂他们看到这画之后,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标记一下位置,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突破呢。”

        反正呆在这里也是空度时间,多做一些事让自己充实一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管用了呢?

        不过经此一次之后,回去她得让她娘亲不仅要盯着她们四个练字了,还得盯着她们画画了。

        得知这是元沅闲来无事标记的一张图纸之后,叶君行又坐下去打坐了。

        凌灵一直处于出神中,在想师伯那颗鲛人泪该怎么办?她会被她师尊师娘吊着打吧?还是混合双打的那种。

        元沅也坐了下去,打算看看她的眼睛到底发生了哪些变化,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了怀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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