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子关掉手机屏幕,提醒他们太宰治是用自己的双脚走回侦探社的,并不是靠谁救的事实,这不相当于她是白白浪费了一笔钱,坂田银子的心仿佛在滴血,他们这个贫酸的家庭是注定要雪上加霜吗?

        “拖着不给不就行了阿鲁。”神乐无所谓地趴在沙发,去掏底下未开封的醋昆布。

        “怎么可能,他们有个叫黑蜥蜴的组织是专门上门收债的,就那种趁着夜深人静你熟睡的时候,偷偷溜进你房间,把你藏在枕头底、胖次和鞋底的存折全部抢走,连小猪存钱罐都不放过,岂可修,那群人没有人性。”坂田银子打着哆嗦说,一副沉浸在过去的痛苦回忆疯狂想要逃脱的模样。

        想到芥川银刺到他皮肤的匕首,志村新八十万分的不认同,怎么看对方的身手都不像是专门收债的,还是坂田银子形容的等级,瞧不起谁呢。

        神乐翻了个身,“银酱,你以前欠过高/利/贷吗阿鲁?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不学好,妈妈是怎么教你的阿鲁!”

        “生活总有过不下去的时候。”坂田银子语气沉重地说。

        “打小钢珠导致破财对吗?”志村新八鄙视道。

        坂田银子不说话了,这年头歧视打小钢珠的人真多,小钢珠也有在为社会做贡献的,知不知道小钢珠陪伴了多少夜晚孤独寂寞冷的单身女性。

        “那钱怎么办阿鲁?”别提她们家目前还欠着两个月的房租。

        坂田银子放空脑袋,“新吧唧,男人的肾貌似蛮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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