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朕从前和贵妃出宫时,她从不这么啰嗦。”容璲挑了挑眉扭头。

        “贵妃娘娘武艺高强,臣手无缚鸡之力。”傅秋锋强调道,“就当是臣的请求吧。”

        “唉。”容璲叹了口气装作为难,“今晚侍寝,朕就答应你。”

        傅秋锋:“……”你还是遇刺吧。

        “玩笑而已,朕准奏就是。”容璲笑得促狭,“去炒两个菜,该用晚膳了。”

        傅秋锋放下茶杯,他一直有个深深的困惑,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厨艺几斤几两,容璲几次三番让他下厨,要么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想整点清纯的,要么就是味觉有毛病。

        傅秋锋委婉道:“陛下,您没看看太医吗?”

        容璲:“这关太医什么事?”

        “呃,没事,没什么。”傅秋锋谨慎地下去。

        他们用过晚膳,容璲去竹韵阁取新的香囊,一个多时辰后才回来,又看见傅秋锋在院里跑步,高束的头发左右晃着,颀长匀称的身形裹在月白深衣下,衣带勾勒出劲瘦而挺拔的腰身,在洒落一汪明月的庭院里更显朝气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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