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难受了,怀特医生,到底怎么样才能不要看见这个幻觉?”

        加迪尔的心理咨询频率从两周一次变成了一周一次,他讲述了自己被折磨的点点滴滴,询问医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加迪尔,坦诚来讲,我不认为你有任何神经或精神不健康的表现,但我也知道你没有在说谎,我完完全全地信任和理解你,那就是你真的看到了一个‘幽灵’或者‘神’或别的什么东西。”

        怀特的脸上写满真挚:“所以我认为,你不妨试着去遵从那个‘神’的心意,顺着他来,试一试会不会觉得更好——毕竟,那确实很可能,只是你自己内心深处的诉求和欲望罢了。”

        神却在他旁边满脸都是嫌弃:“这个人怎么闻起来越来越奇怪的,真讨厌。”

        医生的声音充满磁性,循循善诱,尽管背景音里是神在絮絮叨叨,但加迪尔还是深深地听了进去。

        顺从他啊……

        “你可以尝试记录一周,‘他’对你说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做的。等下次来,我们再讨论一下,好吗?如果你实在是觉得太难受了,我们也不是不能考虑药物干涉……”

        “对不起,怀特医生,我不能吃药。”

        不出所料,加迪尔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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