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毛巾脱下来,然后叫徐家的人拿去烧了,自己则走进旅店去拿了条新毛巾擦汗。这时候凝姐走了过来,一脸的惊奇道“刚刚那个是怎么回事,好像变戏法一样。你说的那些什么阳气阴气的,我还以为是开玩笑呢,难道是真的?”

        我苦笑道“没什么,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帮忙。”

        在我和凝姐聊着的时候,徐家人大呼小叫着搬了一面大镜子过来,我一看,不是铜镜,而是那种等身穿衣镜。

        徐家人说实在是找不到铜镜,只能拿这个代替了。我也没经验,不知道是不是非要铜镜不可,不过现在条件不足,也只能试试了。我指挥着他们,把镜子搬到了棺材前面,正对着棺头放下。

        果然,就在镜子放下之后,棺材里的敲击声骤然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早已经布满的冷汗,看来古书上记载的方法果然有用。刁老头在旁边点了点头,徐大他们纷纷露出了喜色。然而还没等我们高兴多久,只听棺材里又一次传来了敲击声,只是比起之前要小了许多。

        我眼皮一跳,果然不是古镜就没法完全镇住。徐大也是慌忙扯住了我的衣袖“小兄弟,这可咋个整啊。”

        思索片刻,我让徐大去找只活公鸡来。

        公鸡倒是比较好找,这家旅馆后面就有鸡圈,是老板家的,徐大花钱买了一只红毛大公鸡,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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