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洛斯看起来丝毫不为刚才的失控感到抱歉,也没有任何要说的,像是那些杀意与混乱跟他无关。这态度让人感到不爽,但要是他除了道谢再做出什么正确的举动,郁封又要认为对方有什么意图。
他转身,颈侧又传来一阵阵刺疼,郁封伸手触及时抚到五六条细长的伤口,心情顿时更差了。伤口不严重,但若非致命伤,否则他无法治愈,因此他也无法消除时不时传来的刺疼。
好在他有黑纱挡脸,不用继续假惺惺地微笑待人。因而冷着脸,红唇抿成一条线。
伊塔洛斯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时,自然也看见了那些伤口,要是再深一些,这人就像一具被他驱使的尸体了。果然,细长精致的项链不适合他的支配者,要伤痕与鲜血的糜烂才配得上。因此,他并不觉得抱歉。
伊塔洛斯主动搂住对方,以防止他踩到光滑的卵石摔倒。他此刻是一位合格的丈夫与服从者的身份,毕竟他要继续在极夜城待下去,就要完成任务。所以他不能再以旁观者的姿态看戏。
更何况,既然来了就要玩得尽兴嘛。
至于其他的,他控制住了。柏莎这个名字出现在支配者口中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横竖不过是个名字。他不要再回想不必要的事情,他已经醒来并且离开庄园了,过去与他无关。
郁封身躯僵硬一瞬,没挣脱他。
女佣欠身,提着马灯走在前方,安静带路。
庭院几乎被花圃铺满,两个喷水池分别放置在小路的左右两侧,点点暖黄的光从中透出,显得温馨。更远处,鲜花筑起一扇矮墙,将视野遮挡了部分,在那之后,是一座巨大的温室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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