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过神来时,那只大鹰已经窜上了空里。
地上,红的白的紫的淋淋沥沥,一片狼藉。
鬼冢四郎一下子没心没肺了,胸腔空洞洞。瞪圆的眼睛珠子还在滴溜溜旋转着,身子已经往后仰倒,在地上慢慢地伸开四肢,慢慢僵直。
“这下子满意了吧?”鬼冢二郎看着梅山四仙,“可以跟着我们去哀牢投奔范国王了吗?”
“满意个啥?”猿仙摇了摇头,“他的确在剖腹剜心,可成功了吗?还懂什么地盘功夫,能剖腹剜心,会砍头再续。我要的是话算话,只会癞蛤蟆被牛踩鼓着眼睛死撑着这算什么本事哟?”
“不就是砍头再续吗?”猿仙的话一下子又把鬼冢五郎的怒火点燃了,“老子做给你们看,到时还不跟着我们去哀牢,那别怪五爷要用霸王硬上弓了呢!”
梅山三仙装着害怕地样子,站在一边簌簌地发抖。
“哼!”猿仙却扭头看了一眼鬼冢五郎,“我还真不信你有那本事。我怕的是你癞蛤蟆跳进蟒蛇嘴成了送上来的肉……”
鬼冢五郎不等猿仙把话完,立即把外套脱下来铺在霖上,接着把腰刀刷拉一声拔出来,扔到鬼冢三郎手郑
鬼冢五郎在铺开的外套前面弯下了头,两只手在胸前结成了一个心印,口里喃喃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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