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对他可是日思夜想了,当真要让他回去?”谷春的笑意不减,还打趣道“这一走,谁知道又是几年才能见到。”

        他是在暗示神世帝,果然,神世帝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了。放下了手中的书,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问道“真是他?”

        谷春一拍手,道“老奴骗您作甚?”

        “哈哈哈!”神世帝也开心的笑了,这还是他生病以来第一次笑。赶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扶了扶头上的金冠,可是一想到自己蜡黄而苍老的脸,就有些失落,他问谷春“珩儿看到朕这模样会不会被吓到?你看,朕这手,皮包骨头了。”神世帝自己抬起袖子嗅了嗅,又道“还有满身的药味!”

        “这有什么的?他得多心疼您才会放下一切回来看您啊,您是没看到,刚才他那焦急的神色。”谷春的话消除了神世帝的担忧。

        他又回窗边坐下,嘴里念叨着“是啊,朕是他的父皇啊。你快加些枫香,盖盖这屋里的气味。”

        谷春得令,亲自又添了些枫香,却发现这金贵的香料已经快见底了,不知怎么地这段时间以来,神世帝的枫香用得很快。

        得了谷春的通传,成安带着萧珩等人走进寝殿。

        神世帝一会儿摸摸书,一会儿抖抖衣裳,坐着不是,站起来也不舒服。正犹豫间,身后已经听到萧珩的话“儿子不孝,给父皇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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