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走,酒味越浓,幸太宰的心里开始打鼓,如果是萧珩,为何要喝酒?只怕是另有其人。二人在值房门外停下脚步,林顿命守门的士兵将门打开。冲天的酒味扑鼻而来,幸太宰举起袖子扇了扇。

        “你们这军队中是绝对禁酒的,为何如此重的酒味?”幸太宰埋怨道。

        但很快发现自己冤枉了林顿,因为靠着墙被捆着的那人面色泛红,呼呼大睡,一副醉态。一女子也被捆了挨在他身边,看样子很是陌生,不像是东宫中的几位娘娘。

        “太宰,饶命啊!”求饶的是太子近臣,听罢此话,其余甚至清醒的随从也纷纷求饶。

        幸太宰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将所有的关注点集中在太子萧正荻和那陌生女子身上。

        “这位是谁?”幸太宰指了指范玉儿问那近臣。

        “这位”近臣看了一眼范玉儿,次不成句,显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范玉儿的身份。此时倒是范玉儿大方,开口道“我是太子身边的新人,还没有名分,故而他也不好介绍。”

        幸北之向前踱了两步,仔细打量着这女子,果然标致!不过,这不是此刻的重点,于是转头问近臣“太子为何喝了这么多的酒?”

        近臣面露难色,若直言太子在左长风家宴饮,只怕日后让人落人口实,可是话已经问到这里,再回避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正犹豫之际,幸北之喝道“大胆,你们夜闯皇宫已是死罪,还支支吾吾,有所隐瞒,是想株连九族吗?”

        “不是的,太宰饶命。”近臣一咬牙,说出了实话“昨夜是在左长风大人家宴饮。”

        幸北之看了林顿一眼,道“朝廷之中私结朋党,这个左长风视国法为何物?”这话明里在指责左长风的不是,实际实在暗示太子结党营私。林顿并非蠢人,马上明白了幸北之的意思,接着话茬道“神世自有王法,看来今日之事秋官府一家是审不明白了,只怕整个天御司都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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