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水沧海一直坐着未动,先是看那尊石像,后头看花海,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直到夕阳西下,天边出现一抹云霞,他才洒水打湿纸张,执笔用颜料胡乱涂抹,完全就像是小孩子在胡闹涂鸦。

        韩玦一直和水沧海在一起,在水沧海作画时,他便停了笔,扭头专注的望着水沧海的笔尖,很想知道他到底要画什么。

        顾相思在竹屋里睡觉,午睡的有点久了,直到太阳落山才醒。

        其实,是被人吵醒的。

        外头所有人,都惊艳的说不出话来了。

        水沧海这幅画,画了竹屋和后头的竹林,有跑出的梅花鹿,夕阳西下,花海中有古松与六角亭,之前的园中蘑菇下石像变化了一些,变成了一个身着绀青大氅的男子撑一把被夕阳洒染的白色墨菊伞,身边的水绿色襦裙女子,兰花指轻抬,身段纤柔的似在为男子跳舞。

        竹屋竹林,花海之中,夕阳西下,男子执伞,女子风中起舞,这个画面极为美好温馨,让人感觉到一种最为平淡的幸福。

        “这是……是静王爷与静王妃吗?”韩玦十分佩服水沧海的画技的,这人物的神韵抓的很好,一瞧男子便是静王爷,女子……自然也就只能是静王妃了。

        “折柳啊!你当真是送了本王一份珍贵之礼啊!”静王伴着夕阳走来,当看到这幅画时,他双眸便是有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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