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耽误了半天,终于把头发束好了。

        沧衡又帮她稍稍描眉,阿黛看着他粗壮的手不知从哪变了柳枝烧焦后作为眉笔,稍稍沾了黛绿色的颜料在阿黛的眉毛上细细描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沧衡冷漠的侧脸阿黛总觉得这厮像是在细细雕琢什么物件似的。

        “别动。”

        “哦。”阿黛吓得又不敢乱抖。

        过了好一会的功夫,沧衡才画好阿黛的一边。

        “还要画吗?”

        “嗯。”

        于是阿黛又保持雕塑的模样,只感觉眉间痒痒的,一会他拿笔轻扫,一会他用小指涂抹,真是比阿潋给自己画眉还讲究。

        沧衡放下笔,盯着阿黛又细细打量,最终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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