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深,深可见骨,在他白皙的手臂上显得触目惊心!

        对于割破一点手指都要大喊三声“好痛”的宁倾言来说,这么深的伤口依旧一声不吭,眉头都不皱一下,还和那群黑衣人僵持那么久,还好模好样的跟她说话。

        这人要么不怕痛,要么心里一定藏着比更痛的往事,人啊,哪有不怕痛的,那他一定就是心中很痛了!

        宁倾言有点同情他,语气也轻缓了不少

        “很痛吧”

        白衣人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对他同情的眼神视而不见,因为他并不需要同情。

        宁倾言先打开那绿色的瓷瓶闻了闻,倒在伤口上,然后再打开黄色的瓷瓶也闻了闻,倒上,先消炎后止血,最后一咬牙把裙子撕了半截给他包扎住。

        白衣人见她动作这么熟练,眼中疑惑之色更浓了,这丫头古灵精怪的,使用的暗器是他前所未见,一个姑娘家,处理外伤居然这么熟练?

        “你似乎对处理伤口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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