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一开始还以为理事长说的是裴家的人。
便无奈道:“倒也不是我乐意,实在是躲不过,与其接下来麻烦不断,倒不如一开始就把立场声明。”
反正她的立场在这儿了,已经表现出了不惜动用武力的态度。
裴家跟原主之间到底不是生死之仇,对她来说更是毫不相干,倒不必一上来就事情做绝。
不过接下来裴家如何反应,是以裴大伯为首的政客思维,趋利避害,还是贪心不足不择手段,那就看对方得态度了。
裴凉倒是不带怕的,她从自己生前开始,就处于被贪婪窥探的一方。
这是本身就具有巨大价值的人的宿命,没有岁月静好一说,裴凉也适应了被小人的贪婪包围,并对此乐在其中。
没有一世是例外的——任何一世。
但她明显理解错了里希特的意思,因为里希特闻言,眉头更压低了一分。
看着裴凉,眼神颇有些难以理解她的迟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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