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棠:“……”

        他小声狡辩:“我没有。”

        他小时候被养的太怯懦,别人欺负他,他也不敢吭声,自闭得不行,那个时候学校里会给小朋友准备水果点心,其他小朋友饿了,就撒娇卖萌地找老师要吃的,而他就算肚子再饿,也不会开口,只敢在课桌底下偷偷地撕纸吃。

        直到遇见了这棵自称是祖安来的含羞草。

        它站在书桌上,指着应棠的鼻子,气鼓鼓地骂街:“老子在峡谷当了三年河道水草,经历过无数骂战,也见过不少怂包,就没见过你这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它嘴把嘴地教应棠如何不带脏字的骂人,教他怎么教训学校里那些小小年纪就欺负同学的小鳖崽子,把应棠的性格硬生生地从南边扭到了北边。

        含羞草叹气:“小崽子,你也就会嘴硬,没学到你爹我的三成功力。”

        它一副操心的老父亲语气:“我有个朋友叫桃花,我去联系一下,让它教教你魅惑之术怎么样。”

        应棠抽抽嘴角:“不必了。”

        含羞草对他展开攻击:“你勾引人的方式真的很低级,如果清纯绿茶有分级考试,你刚刚那一招肯定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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