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即便不满,到底是不敢和如今的苏颍耍无赖,好歹是朝廷二品大员,真的闹起来,只能是他们吃亏的份。

        当然,即便因为苏颍的关系,才让苏家造了难,可苏子仪并未与这个父亲产生隔阂,反而心中一直敬佩有加。

        能在那样的情况下犯言直谏,如此铁骨铮铮的父亲,怎么能恨得起来。

        他为的并非是自己,而是那些深陷于水深火热的平民百姓。

        若是朝堂没有半个人为这群百姓说话,大周还有什么前景可言。

        总有人要跨出那一步,不是你就是别人,如此简单。

        和福伯一起来到中堂,苏子仪向父亲请安,然后坐在下首,福伯也恭敬的站在苏颍身后。

        “福伯,你也坐吧。”

        福伯摇头,“老爷,老奴站着听就好。”

        “坐吧,您老这些年为了苏家也是吃尽了苦头,子仪他们若非有您在身边照顾,不知道得面临多少凄风苦雨,这是您应得的。父亲在世时,就把你看做半个兄弟,我自然就算您的半个儿子,在自己家中,别那般拘束。”

        这番话听得福伯红了眼眶,未免苏颍再说出什么令人无法招架的言语,福伯赶忙道谢着坐在了苏子仪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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