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面的火枪手们能进到他的攻击范围内,多普勒有自信——他可以靠着他出众的武力、靠着他手中的链枷一口气将火枪手的阵型打垮。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多普勒在心中疯狂地大吼着。

        多普勒敢保证——这绝对是他自从军以来,心里感到最紧张、最恐惧的时刻。

        即使是当年率领寥寥无几的兵力在远东冲击草原人的大军、将夏德皇帝救出的那一战,多普勒都没有那么紧张、恐惧过。

        多普勒此时内心中的这种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

        对这种此前从未见过的未知兵器的恐惧。

        这种兵器,已经完全打破了多普勒此前对于兵器的认知与想象。

        同时,多普勒敢笃定——这种兵器也打破了千百年来的战争规则。

        可能如果时间再久一点、对这种新式兵器的情报再多一点,他们日后应该能够想出可以克制这种新式兵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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