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说完,看向教导主任和温岭。

        “对了,沈莲放在我储物柜里的生发液也是被他倒掉的,这件事情老师们都知道的。”

        “你放屁!”张夫人忍不住了,谢离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在行凶!”

        谢离:“所以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打你儿子,我闲得慌吗?”

        “而且,你儿子身上真的有伤吗?你指认我,总要拿出证据吧?让你儿子往家里一躲就可以空口白牙诬蔑我?”

        “别欺负我是乡下来的不懂,这种情况我是可以告你们诽谤的!”

        她动手前,确认过那条巷子没有监控。

        既然没有监控,张景阳身上又没有伤,那就是没做过。

        张夫人应该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否则她不会为了抹去痕迹浪费时间给张景阳治脸,此时张景阳估计能肿成猪头。

        谢离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您大概也清楚一中的规矩,没有带课本是要被请去外面站着听课的,我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站了整整一上午,受尽了同学的嘲讽,幼小的心灵也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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