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理秀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微微张大了眼睛:

        “我是他的一部分,我和他本来就是一体的,滚出去?滚去哪里?滚去你心里吗……?”

        裴望远:“你打算霸占他的身体多久?”

        顾理秀无所谓地耸耸肩:

        “不知道……一辈子?——呃啊!”

        惊雷的声音和枪响混杂在了某个瞬间,新鲜的血液从打穿的小腿肚处潺潺流出,顾理秀压抑的闷哼十分短促,尽管只有这个破绽,也足够裴望远做一些事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拐杖都丢了,伸手就拖住了顾理秀所坐的破木椅,防止它后仰掉下悬崖。

        他半跪着,尚未痊愈的断腿拖在地上,拖出道长长的血痕,但他毫不在意,只仰头观察着这个人的状态。

        如预料中一样,发色和瞳色都在剧烈的疼痛后产生了变化,樱粉色的瞳安静地凝视着他,少年般的甜美声音出现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极端所在:

        “远远,好久不见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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