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吧。”
顾长野一副“达成共识”的样子,把话题一下转走:
“倒是裴望远,他真的在医院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我都这样了,东老板你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有事直说,我承受得住。”
东霁雪:“真是令人感动啊顾先生,看来你真的很关心他。”
手指轻轻刮着石膏外裹着的绷带,男人看过来的视线有些疏离,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审视:
“不过呢,虽然杀你是我胡说的,但是关于裴望远的事,我可一点都没隐瞒或者含糊,全是大实话……您不相信,还真是让我很受伤呢。”
……受伤你马的,现在到底谁更受伤???拜托你看看我的手腕!!我才是最莫名其妙受伤的那个人好吗???
顾长野无语子,不想跟这个人继续说话了。
但他想了想,还是抖抖手铐,说:
“行了我信你,快把这个破玩意儿给我摘了,不跑就不跑,工厂那里把我辞了就算了,你们别让他们追究我责任就行——这个你总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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