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简单的咒语也需要绝对集中精神,她被迫中断施法,回头查看嗓子突然出问题的埃尔刚。

        “那个,”银发美人儿的注视让埃尔刚口干舌燥,在心理上背叛妻子前,他得赶紧把话说完才行,“要不要报告咏者。”

        “不了!”法师的回答干脆利落,军需官无可奈何。

        男人,男人!永远都是男人!凭什么女人就不能自己拿主意?西悠瓦拉双手抓住冰冷的镜框,念完了启动咒语。

        黑暗,在地下监牢里只有黑暗,她没傻等狗头人来救命,几经努力,艾米莉摸到了牢门或者说铁笼子。顺着细长的栏杆她找到了外面那把锁,艾米莉试着拽了拽,并不算沉重,没准一斧头就能砸烂。

        如果她有斧头,或者那么大的力气就好了。出于某些奇怪的理由,她确实记忆过一发敲击术,简简单单的魔法,单手向左转动两圈,再指着锁芯说“奥佛史洛斯”。

        心里才想,手上就跟着动,直到指尖碰着锁眼,那股冰凉刺骨的触感才惊醒了她。敲击术是学徒都会的小把戏,要反制也简单。导师艾米莉会附上女人的尖叫,以恶作剧回应恶作剧。恐怕男巫凯兰迪尔不会有相应的幽默感,被激活的防御魔法很可能把地下室炸塌,将艾米莉活埋。

        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她又施展了第二个魔法,结果早已料到,铁锁发出了诡异的淡紫色幽光,暴露了其上附着的陷阱。

        她手脚并用爬回骑士身边,艾米莉伸手去抱克劳斯的头,这感觉竟然铁锁还冷。猛烈加速的心跳害得她差点晕过去,女法师逼着自己继续摸索,又一具白骨,没什么大不了的……

        凯兰迪尔的打手翻光了她的包包,否则她至少可以施法照亮周围,用不着这么狼狈。撞了一次墙后,还是靠骑士的声音她才找对地方。骑士呻吟一声,他是个老兵,只叫了一次便闭上嘴。不过牢房空间不大,艾米莉得以回到原位喊着克劳斯的名字,让他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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