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沉沉睡去,顾卿澜早把先前心中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算是明白了,若是再问下去,她就是鸡给黄鼠狼拜年,自讨苦吃。
而另一边偏远的一个庄子里,里里外外被守得水泄不通。
里面正屋,两个曾经爱到感天动地的人正像两只斗败的鸡,互相瞪着对方。
“贱人。”景瑜这前面二十多年实在过得太过顺畅,先皇的宠爱,兄长的纵容,应有尽有。
毫不夸张的说,他从前的日子,不必在皇宫里的日子差。
所以这下猛地吃了这么大的亏,贤妻美妾,锦衣玉食,全都与他远离。
摆在他们一旁的桌子上,就放着两碗糙米饭和几碟子咸菜。
瞧着颇为寒酸。
原先也没这么可怜巴巴的,景陌虽不喜这个皇叔,但也没想过苛刻于他。
只是锦衣玉食的那几天,几人天天掀桌子摔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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