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身体在一日一日的好转,并没有大碍。”

        “季太医可确定吗?不知怎么,我近几天总是心慌难受。”

        见言玥时不时便将目光落在娄堰身上,季太医了然的点了点头。

        “许是老朽医术不精,便让小娄再为姑娘诊一次脉吧。”

        娄堰坐在季太医方才坐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言玥的脉上,长袖被捋到臂膀处,隐隐可见冒起的青筋。

        言玥垂着头,像是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这心慌是何缘故,不过自从季太医从我的身上取走血之后,这心慌便愈发的厉害了。”

        季太医有些心虚的将目光移向其他地方。

        确实,他太医院里还有几溜排的玉白瓷瓶呢。

        娄堰淡淡的抬了抬眸,看了言玥一眼,她抿唇一笑,越发垂首敛眸。

        她确实没有说谎,只是夸大其词了而已。

        不过,取些血液并不能使她感觉到心慌,否则,她面纱覆盖不到的脸颊,便不是有着如此健康的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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