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篝火燃起,橙红色的火光以帐内中心向四周散去,照亮整座帷帐,前房顶上是一副巨大的地理堪舆图,足足有两米,泛旧的皮面、掉落的痕迹,年代久远的物件,很多人这辈子都看不到这样一幅军事图。

        没有人能用价格估计它,云玥一从帘子身后进来,就注意到了这幅图,在平阳,赵牧都没有这样的规格,上面描绘的山川河流、地质城池,云玥也只瞧个大概。

        只短短两息,云玥立刻收回神,望向前面那个握紧自己性命的男子,下能与相睥睨的人都是凤毛麟角。

        鬓边的发丝往上梳,一丝不苟,从身侧的角度望去,其往上扬起的剑眉狭长,不似一般男子的凶悍粗狂,反倒是有种狭长修细的模样。

        少了一丝粗狂,多了一丝锐利。与眼角的阴沉互相映衬,显得满脸的气息愈发不可捉摸,眉目之间长久的皱眉,已经落下了印子,不仔细瞧倒是像两道浅浅的疤痕,被人用刀削去了一样。

        让折言整个人多了些凶列之像。

        负手向背,出神的双眼中一片漆黑,血丝的眼球看不到一丝光亮,被压迫的恐怖气息好似若锁定在一饶身上,必然受伤,冲着这一点,折言的属下一般都会避开与他眼神交汇。

        一种冷漠、残酷的情绪在折言眼底糅杂交汇,不可言喻的琢磨让被折言盯上的、瞧着的人背脊不自觉发颤,冰冷的情绪将他一点一点的吞噬,深渊一样的打量不禁使得云玥打了个冷颤。

        双手握紧,云玥望着折言的那张脸,右眼与眉间之间有一道明显的贯穿伤,是被人修长的直刀划赡,交战之人,明显不知道直刀的攻击距离,或者从没见过这样的直刀,才中了眨

        注意道云玥一开始的眼神,折言好奇地问道“你认识这幅地理堪舆图?!”那样的语气,显然是想要从云玥的口中得到一些特别的答案,有趣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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