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盟官不在家吗?”
“嗯,不在。”江筱挑了挑眉问道:“樊女士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他的?”
“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尖刻。”
她这话问得尖刻吗?
江筱一点儿都不觉得。
这不是樊闲自己问起来孟昔年,她才顺着话问下去的吗?
怎么就说她尖刻了?
不过她看樊闲的双眼都有些泛血丝,便猜想樊闲这几天一定是没能睡好。
她对樊闲的遭遇只是有些唏嘘,但要说多同情也并没有。
那些信里的话,就这么爱上,并且这么多年了一头栽下去也爬不上来,只能说樊闲的爱也有些太过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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