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朦胧的酒吧里,电视屏幕没有影像,却只有深沉的质问声:“死柄木弔,雄英师生遇袭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死柄木弔夸张地咧着嘴:“哈哈,您说雄英师生遇袭?这不是一直以来,我们最想看到的结果吗?!”

        “我,在问你话呢。”电视里的声音一字一顿。

        于是死柄木弔,也不敢继续打诨:“别看我这样,但还是讲原则的,拟定好的计划,我何时打破过?”

        “我知道了,”电视里的声音,明显温和许多:“断手造成的伤势,后续药物很快给你送到。”

        随即,信号中断连接,而电视另一边,则是一处阴暗的实验室,转椅上的男人回头问道:“医生,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医生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随手掀开一整张布料,其下露出罐装的鹅黄色液体:“这些,就是我们自备的所有浓缩酸液,原计划用来袭击雄英高中,却被别人抢先一步……”

        转椅上的男人,思绪不畅:“他们攻击雄英的手段,跟我们原计划完全相同,只不过更换了时间地点而已,可完全不像是巧合呢……到底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

        旁边的医生半是宽慰道:“他们的行动,提前印证了计划失败,也省的我们白费力气。”

        而男人则空望着屏幕:“重点是这种你明我暗的感觉,我无法装作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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