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度知道公孙度为何沉默,是以也不打扰,紧闭双唇。

        屋内,就此沉寂了下来,似乎是要以此结束。

        但糜度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最重要的事情尚未谈到。

        果然,过了没多久,公孙度说道“乔杨楼如何了?”

        糜度神色不变,却起身跪倒“属下惭愧,至今仅有司并冀青徐兖豫扬荆凉十州,开设了乔杨楼,各州从一城到十余城不等,其中徐州最多,共计二十,荆州、司州最少,只有襄阳、洛阳一地。至于益州,路程遥远,又时间太短,加之其他种种原因,尚未所涉及。”

        “起来吧!”公孙度眉头一皱,倒不是因为数量少,这个数量算起来已经是极多的了,换做是他或者手下的其他人来办,肯定是远远不如,别说十州,就算是左近的冀州、并州都不一定能涉及多少。只是糜度这动不动就跪的习惯,让他很是不习惯。

        “谢主公。”糜度虽然说这惭愧,却也不着痕迹的观察这公孙度的神色,见其皱眉,却是以为这是对他的不满,盖因他糜家作为四大商家之一,若是只有这点儿能耐的话,怎么看都有点名不副实的感觉。

        好在,公孙度接下来的话,让他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做得不错,现在时间还很多,不用着急。有道是过犹不及,慢慢来就是了,维稳是当前第一要务,若不然要是有半点差错,难保不会前功尽弃。即便是某以不同的名字进行区别,也难保不会有人想到其中的联系。”

        言毕,公孙度不等糜度回话,又道“好了,把名册拿来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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