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想退让一步,此时就此作罢,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意。

        “走?走什么?”难听的公鸭嗓响起,舔着大肚子的陈有财从外头走了进来,“你们那销金窟养出来的小子开的酒楼,谁都能走,你们可不能走!”

        什么意思?难道金玉满堂还和这些小倌有关系?

        但大隋朝律法有规定,官妓不得从商、不得为官,不得赎身,一辈子就只能当个肮脏的小倌啊!

        事关临渊,莺歌不得再忍:“够了,他和我们不一样!”

        陈有财细小的眼缝里透出股愤恨:“是姿势不一样,还是价钱不一样?”

        这话中的羞辱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玉楼众人敢怒不能言,又怕给临渊招来麻烦,只能生生忍着。

        陈有财得意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临渊不怕被挑衅,可如今小玉儿站在他身边,作为一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听到这种言论,他如何能不怒?

        陈有财第一反应是赶快跑,可回过神来,他忽然就火了:不就是个小倌馆出来的娼女支?他怕个屁啊!再说了,他如今可是有人撑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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