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遥念完,很是温柔的笑了。

        “所以作为女人,能平安长大就已经是福气了,能作为血包给父母兄弟吸血更是天大的福气,你应该庆贺才对。”

        香奴不理会纪遥的阴阳怪气,过了好一会儿,平复了点情绪,才说话。

        “难道作为女人就要一辈子受苦吗?女人又不能考取功名,不能做官,又不能经商,甚至不能出后院,女人就只能相夫教子……”

        香奴想起自己父亲曾经说过:“可惜了我家香儿,像男儿一样,却不是个男儿身。”

        她以前只觉得那是夸赞,夸她有和男儿一样的本事。、

        但是现在却只觉得讽刺。

        她就是个女儿,女儿有本事得到的夸赞是像男儿,难道男儿天生就是有本事的吗?

        明明她的兄弟根本不如她,凭什么说她有本事就是夸赞她像男儿。

        明明就是这些男儿剥夺了女儿去学本事的权利。

        香奴猛然站了起来,“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我们女儿就要一辈子这样窝囊,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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