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亦轻笑,好听的嗓音从喉间溢出,刚好响在小姑娘的耳边,震得她心尖尖都在颤。

        抱着人好不容易平复过来,狐之亦松开她将她拉到了桌边坐着,问:“说吧,今日来是为何事?”

        祝繁一愣,脸上的热气还未消散,哪里想到竟然被他一眼就看穿了,却是不甘心道:“谁说我是有事才来的,三叔不想我来,我走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但身子却坐得端端正正,没有丝毫要走的模样。

        狐之亦失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是么?”

        他凤眸盈盈目若秋水,就是只这样看着人,也能将人看得心里乱作一团。

        祝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片刻的功夫就破功了,瘪了瘪嘴说:“是是是,今儿个来就是有事跟三叔说的。”

        真是的,她现在在他面前是越来越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了,这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正常反应么?她怎么觉着这么奇怪呢?

        狐之亦见其一副挫败的模样,忍俊不禁,伸手将那放在桌边的小手捏在手里,笑问:“那我便要听听繁儿是所为何事了。”

        小姑娘的手软软的,捏在手里便使他舍不得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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