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楚对称呼这事妥协了,陶如墨终于满意了。“那大楚,现在是要送我去上班?”

        “当然。”

        秦楚开陶如墨的车送她去到医院,亲自将她送进了诊室,这才回家。他从大楼走出来,站在医院门口等深夜出租车。

        等了片刻,秦楚有所察觉似的,忽然将视线移到了街对面一家深夜夜宵摊门口。

        夜宵摊的摊位前站着两个人在排队等吃的,在摊位的旁边,停靠着一辆银槟色的小轿车。车子款式大众,也不贵,放在街边丝毫不打眼。

        但秦楚对视线和声音特别的敏感,哪怕隔了一条街的距离,秦楚也能够准确地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他。

        这种窥视,与平常路人不一样,它带着恨意、怨意。

        秦楚不动声色地凝视着那辆车,眸光微闪。

        不确定车内的人究竟是曾经树立的敌人,还是生活中得罪的人。情况不明,秦楚打算先撤退去没有监控的地方,如果遇到突变,他还有反击之力。

        秦楚正要离开,就注意到那辆银槟色轿车的车窗户,慢慢地放了下来。一截被黑色衣料裹住的手臂从车内伸出窗外,那只手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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