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微微点头。
跟他想的一样。
每年高考会设定基本线让灵气保持在稳定状态，避免过多学者晋升引来灵气失衡。
当然，世界灵气的总量并不是始终不变的。
灵气因人类学术而产生，每出现新的学术都会带来更多的灵气，总量的提升必然会出现更多的学者。
但无上先驱作为人类的顶级真理化身占据了大量的灵气，多达三百五十二名无上先驱的逝去让这些灵气重新回归离散态。
这庞大的灵气短时间内作用于人类时，必然会让大量人类完成晋升。
刘飞的优盘中完整记录了黎曼等三位无上先驱的记忆，同时还复制了两只未来之眼中关于无限战争年代的记忆。
他很容易就推算出一个数字。
相对论的出现大概会让两百万左右的人类完成进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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