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莱安充满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唐湘灵，“你就准备这么出门？”
“哦还少了样东西。”唐湘灵被莱安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还忘了一样东西。
在莱安的注视之下，唐湘灵从柜子里拿出一袋一次性口罩戴在脸上。
原本围巾和帽子就已经把唐湘灵至少一半的脸给遮住了，再加上这么一个口罩，唐湘灵全身上下几乎只有一个眼睛露出来。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莱安一伸手就把她又给拽了回来：
“你给我回来——”
“干嘛呀！”
“今天可是签售会！你就这么草率地出门？！”莱安扒拉了一下唐湘灵身上的衣服，“你看看你这穿的什么鬼？！”
“好看不重要。”唐湘灵吸了吸鼻涕，咳嗽两声清了下嗓子里的痰，“重要的是保命。”
“好，那你穿这么多我不说你。”莱安一把把唐湘灵戴着的口罩给扯了下来，“但是你最起码把你的脸给露出来吧？穿的像个养蜂人，人家读者怎么知道他看见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唐湘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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