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吗?你当然恨了,你怎么可能不很,我挡着你的面杀死了你的亲人,但你当年也是这样做的!你杀死了我唯一的亲人!我现在位高权重,但是有什么用!我姐姐已经不在了,不在了!”

        奇茸通天菊盛开在月关背后,洒落的花瓣宛如刀片一样切割着丁舒的身体,凌迟之刑,这是他从武魂殿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作为这个直接杀死了他姐姐的人,任何方法他都不觉得残忍。

        时间持续到了夜晚,十六的月亮比十五的还要圆,至少在月关看来,这是这几十年来最圆润的越来。

        “真美啊,你说是吧。”这话是对武魂殿的那个主教说的,这附近也只有他一个活人了,丁家居住的地方本就偏僻,不相干的人又被遣散了,只有这个主教想走又不敢走,只好留下来看着月关的所作所为。

        这大半天的时间他的裤子经历了从干到湿,从湿到干后再变湿的历程,此时面对月关的提问他只好颤巍巍的应答道:“是啊,长老大人您说的是啊。”

        “啧,瞧你吓的那个样,本来我是打算连你也送下去赔罪的,因为你这些人才多活了这么多年,教皇大人不会为了保全你而怎样的,你应该清楚吧。”

        “饶命!饶命啊冕下...小的不知这家人得罪的是您啊...”

        那捣蒜的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可见这大半天的时间里这位主教过的有多辛苦,作为一个地方主教他平日里可以作威作福,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和封号斗罗比起来连个屁都算不上。

        逃是不可能逃掉的,他能不能活下来看到完全就是这位的心情了。

        “啧,这栋房子怎么看怎么碍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