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郝员外怕是晚上睡觉都要笑得合不拢嘴了。”孙婶子道。

        “别说一晚上,要是我家儿子孙子能中举人,怕是大半年睡觉都能笑醒过来了。”周婶子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十村八乡的能出来几个啊。”

        “还是郝员外有钱,这儿子考上举人了,就请好几个村看三天三夜的大戏呢。”钱婶子道。

        “这么大的喜事,要是我家,我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要请村里人看大戏。”周婶子道。

        钱婶子道,“你家还不至于砸锅卖铁,你儿子在镇上帮人看铺子能挣不少钱呢。”

        “帮人看铺子能挣多少钱呀,也就能够生活了。”周婶子道。

        高婶子道,“话说最近那个疯丫头家里倒是挺安静的。”

        高婶子往那边使了个眼色,众人都看过去。

        “不是说不疯了吗,现在都好了。”周婶子道。

        高婶子道,“谁知道,这病都是一阵一阵的,万一要是犯起来了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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