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傻子还敢天天往山上跑?”另一个婶子道。

        “要不然怎么说她是傻子呢,不是傻子能天天往哪里跑吗,什么时候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旁边的婆子搭话,“那山上能有什么好的。”

        “我们最近可不敢招惹这傻子,要是恼了真拿刀劈了咱们,咱们也没处说理去。”那婶子道,“昨儿钱婆子可是被吓得一日都没出门了。”

        “那是她活该。”高婶子道,“不过这个小杂种是跟之前不一样了,昨天我才说了她两句,就要打人,真是个黑了心肝的下/流/种子,没娘养的东西。”

        “谁让你去招惹她了。”那婶子又道,“傻子也知道护食儿,你骂谁谁不打你嘴。”

        “我呸,骂她几句怎么了,平常骂她她还傻呵呵的笑呢。”高婶子道,“愿意搭理她就是抬举她。”

        “那你刚才怎么不搭理她了,还不是怕了,平常早就冲上去刺两句了。”麻婶子道。

        “就你话多,别人还不知道你长了舌头一样。”高婶子平常喜欢刺别人,可是就是不喜欢别人刺自己,一听这话火气就冒上来了。

        这麻婶子也不是好相惹的,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还有旁边婶子劝着,可偏偏是火上浇油,两个人扯着头发就厮打起来了,都不讨好。

        苏浅回到家就关上门来了,两耳不闻门外事,与她毫不相干,只有惹到自己头上,她才会不客气。

        昨儿收拾了一番,那些烂柜子能要的就要,不能要的就当做柴火,省的自己去山上捡柴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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