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在瓷盏内泛起一圈圈的的涟漪,散发出浓烈的药味让池跃皱眉,他挥挥手:“把药交给吾,你先退下吧。”

        “是。”

        红色的裙角消失在门外,贵妃榻上的人呼吸漏了一拍。

        “祖母还在歇息,孙儿实在不该打扰,那便改日过来。”池跃早就发现了,却不揭穿,有些调侃的开口。

        榻上的妇人缓缓睁开眼,有些嫌弃的看着药碗:“也好,乖孙帮祖母把这碗药也一并带走吧。”

        池跃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他端起药碗离妇人更近了些,缓缓的搅动勺子:“良药苦口,这不是祖母教我的话吗,祖母如今可是要倚老卖老。”

        年龄是一个女人最忌讳的问题,她们即使青春已逝,却还保留着一颗永远年轻的心,太后也不例外,不例外的生气了。

        池跃只觉得浑身上下被眼刀凌迟着,太后伸出手臂,池跃见状立即放下药碗,托住这只救命的手臂,太后顺着力道从榻上直起身,举手投足之间威仪尽显,时光无情,拿走了她美貌,饱经风霜的岁月却镌刻了她高贵从容的气质。

        她此刻高高在上,像批评孙子一般批评池跃:“放肆!哀家乃千岁皇太后,一生起起落落,饱经风霜,是皇城传奇话本的原型,这是阅历,怎能叫做老!乖孙,你这眼光还不如平月楼的小二!”

        池跃捧着药碗故作天真的问:“那平月楼的小二知道一生饱经风霜京城传奇话本的原型,堂堂千岁太后怕喝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