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低头思索该怎么说这件事,周云影耐心的等着,并不催促。

        半晌后,秋玲开口:“二小姐,您也知道我的身份,三老爷醉酒的时候曾在我那里歇过两次,有次三老爷醉酒,他说,多亏了他那张魏道子的画,二老爷才。。。后面的便模糊不清了。”

        魏道子的画?魏道子是前朝末年一个非常有名的山水画家,可惜生前潦倒不堪,死后画作得了当时末君喜欢,这才身价倍涨,到了现在,已经一百多年过去了,魏道子的画作流传的少,随便一幅便是上万两白银。爹爹很喜欢魏道子的画作,可惜家财并不允许,也只是年少是在朋友处观赏过一二罢了。

        “三老爷的话,我虽不明白,可近五年来我是三老爷身边的贴身大丫鬟,他非常信任我,库房的钥匙都归我掌管,四年前,三老爷的库房中确实有副魏道子的《翠山烟柳图》,只是没放多久便送人了,我查了记录,是在隆正二十一年三月二十八那天出的库,我记性不错,那天是三夫人生日,当天三老爷一整天在家陪着三夫人看戏,在书房见过的人只有二老爷一人,所以那张魏道子的画,肯定是给了二老爷。”

        魏道子的画?周云影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并未见过如此画作啊,如果秋玲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爹爹把价值万银的画拿到了哪里?爹爹出事时,确实有官兵前来检查爹爹的东西,翻出的值钱来历不明的只有那三万两银票,当时大伯父母亲他们都在场,查案的人应该藏不了私。

        “你还知道什么吗?”

        秋玲摇了摇头。

        周云影追问:“魏道子的画只是你的一个揣测,没有丝毫证据,你一个婢女上次是如何笃定父亲是被冤枉的?”

        秋玲脸色有些为难,沉默不语。

        “单单这些消息,可不值我的一个人情和五百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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