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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华轩带着解毒丸用轻功急速赶回他之前临时住的那个小院。小院子在周华娘满月离开后就一直空着,昨天他带着一个垂危病人又住到了这里。

        院里东屋里炕上此时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面色乌黑的人,此人正是袁华轩急于去救的人,若不是他的腹部有轻微的起浮能证明他还活着。都以为是具尸体了。

        袁华轩来到床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探那人的鼻息。手伸到那人鼻下约么五秒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活着,还来得及。

        袁华轩也顾不得歇一下,立刻就倒水要给那人喂药,又想起方老大夫说的那两滴水,于是又把那两滴水也滴到水杯里。袁华轩把那人扶起来,他把解毒丸喂进他的嘴里,然后就着那杯水给他灌下去,还好那个人还能吞咽下去。

        袁华轩把人平放好,准备给他运功行气,结果那人就睁开了眼,定定的看着他。袁华轩此时正运功在掌要给他运功行气。一见他醒来诧异地看着他,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要准备乘人不备偷袭似的。

        那人看看袁华轩的手掌,掌中经脉滚动明显有真气蹿动。心里一惊,难道这人是想趁自己昏迷的时候了结了自己。面色刷的阴沉下来,几乎能滴出水来。周朝的空气好像都变得稀薄起来。睇着那掌道,“不知庄主这是何意?”话落周身的气压更是降到最低点。

        袁华轩看看自己的手掌,看看已然睁开眼的病人。心里暗暗把方老大夫骂了个百十遍。都怪他多嘴说要什么运功行气,害得他正准备运功行气时人家就醒过来了,这样子看着就是要攻击人家的样子吗?这叫他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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