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郎中这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摇着头。

        “不知此话怎讲?”山子爷爷问道。

        “窦大哥,我知道你们这当郎中的,这说话都向来留三分。今天这里也无外人,你就别掖着了,这有话就直说!好歹地让咱们心里有个数儿,不至于这七上八下地掉着个胆不是?”韩柱也跟着帮腔,这求医无小事,而这事又关乎于自个的大侄子,这不问清楚他怎么能安心?

        苦笑一下,得,还被误会了!哪是他想想藏三分,而是这回山子那孩子的情况,他真是说不清啊……

        “就像柱子说的,咱们这都是自己人,窦某也就不讳言了,说真的,现在山子这情况有点让窦某人怀疑生平所学来……”窦郎中道。

        “此话怎讲?”山子爷爷与韩柱面面相觑,一副不解的样子,不就是给山子那个娃子拿个脉,治个病吗?怎么就上升到怀疑生平所学这么严重的地步去了。

        要知道别看这窦郎中只是个赤脚游方郎中,但他那一身本事却是实打实的好,窦家世代都是采药人,窦郎中可以说是在药草堆里长大的那都不为过,因为从小就展现出对过人的天赋,所以窦家一狠心,贴上了大半的家资,将窦郎中给送到了城里去拜师学艺。

        窦郎中拜的是一位致仕的老御医,如果不是多年的合作关系(窦家常年给老御医医馆供应草药),人家还不一定收他。老御医授徒弟极为严格,饶是窦郎中也算是有点基础的也得从最底层的小学徒开始,十年学徒,五年坐堂才出了师。

        后来家中老人年长体弱,为侍奉双亲窦郎中才辞了医馆的差事,回了乡,做起了走主的赤脚郎中。

        别看这窦郎中做了这最底层的赤脚医生,可是人家这一身本事那还是在那儿没问题的。方原十里地,也就数这窦郎中的医术最为高明,正是有了窦郎中,这方原十里地的因病而方的人都少了不少。所以说窦郎中是活人无数那也不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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