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冷战太久,误会太久,此刻突然心结解除,就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不敢见他,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甚至连见面第一句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杭小柒吐出一口浊气,勾唇浅浅笑了笑,拦了一辆车子先回别墅去。

        在车上,她左思右想还是给傅言发了封邮件,婉转提醒他躁郁症不是绝症,配合医生治疗能见效,希望他这个朋友一世安康,最后又提到,“我现在过的很幸福,傅言,我想,我找到那个我深爱、他也深爱我的那个他了。也祝幸福,早日找到生命的归属。”

        她一直期待着傅言回信,更担心傅言会因为她知道他生病一事而生气,因此又发了一封邮件过去,告诉他,她也曾有过抑郁症,但因为孤儿院院长的悉心陪伴,终于好转,因此不要讳疾忌医。

        司机扫了眼后视镜,看到后座戴着帽子的女子一直垂着头发消息,不由叹气,这年轻人啊都是低头族。

        最后到了目的地,司机再一扫后座的女子,发现她攥着手机,愣愣的发呆,忙提醒,“到目的地了,慢走。”

        杭小柒忙醒过神来

        ,道了一声多谢,就下车离开。

        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手机就震动一声,杭小柒看到傅言那边有了回信,脸上笑容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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