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顾钦看着面前只穿着薄薄棉裙,匍匐在地上的石慧,扬起手上鞭子,重重抽打下去。

        虽早就习惯了,但隔了一个月的身体仍然对疼感到生疏,一鞭下去她身体战栗绷紧。

        很快,十分钟过去了,石慧一声接着一身的低沉闷哼,近乎脱离的趴在地毯上,眼神绝望的看向顾钦。

        没有傅言喊停,顾钦不敢喊停,将鞭子交给了一旁

        等待的保镖,揉了揉自己酸软的手臂,垂头侧立。

        房间血腥味很重,夹杂着鞭子抽打的声音,气氛凝滞中带着恐惧气息。

        顾钦悄悄看向幕布后背对坐着缓慢品酒的傅言,眼神复杂,傅言本该是个优秀温良的人,可他偏偏有这个怪癖,喜欢听别人被打后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实在是不能让人理解。

        但顾钦不敢多问,也不敢建议傅言去看医生,他偷偷咨询过医生,这种症状应该是一种偏执症,来源于年少时候受过的折磨。

        缓缓咽下口中醇厚芬香的红酒,傅言目光直视红酒杯,手指捏着红酒杯微微摇晃,如血液般的红色液体带起他心头的堵塞感,恍若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为期五年里,每一次喝醉后回到家的母亲拿起一旁的棍子或鞭子朝缩在角落里的他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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