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说这个的目的可不是想让他露出歉疚的神情，相反，他心里急着呢，莫家和闻家那可都是帝都的大家族。
后面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他一个秘书能去探查的。
结果，宋时衍却是摆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来，他能怎么办？
“宋总，宋总？！”
“嗯？”
“要不，咱们直接将莫笙歌给调开得了！这样的话，夫人也不会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说呢？”
“不必。”宋时衍珉珉唇，打算静观其变，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当初，也是他没想到的。
现在，既然人家都找上门了，他们自然也没有回避的道理。
再说，莫笙歌就是个小姑娘，能做什么？！
宋时衍合上资料，心里头自顾自的琢磨，闻溪自己都没开口找他求助，那么，想来，应当也是不需要他多管闲事。
如果，如果她能跟家里那边的关系有所缓和，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周清不明白他怎么想的，只不过，老大都这么说了，他这个做人下属的，自然也是不能再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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