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老夫人没多少时日了。”
“嗯？”
“她，快了。”杨明娴换了个说法，丝毫不在意躲在暗处偷听的宋时衍，她说的，是事实。
不要说赵汝玉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就算是她身体好好的，她的年纪也经不住她这么折腾。
这样下去，早晚出事。
闻溪莫名有股子不安，想想，也是！
前世，赵汝玉去世的时间，好像就在半年后，那个时候，她满心歉疚，还以为是自己和宋时衍的事情刺激到她了，现在看来？
杨明娴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我来就是跟你说说话，没旁的意思。另外，我这里有笔钱，你可以拿去用。”
闻溪：“……”
这样的话，她就更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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