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低头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裳,缓步上前行礼,“在下南宫逸,方才唐突了姑娘实在抱歉,但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这姑娘生得雪肤花貌,虽穿着寻常,却难掩一身矜贵之气,姿态坦荡大方。
便是她身边的同伴,也都样貌不俗,气质卓然。
他们不像是奉安县的人,更像是从上京来游玩的勋贵子弟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贸然插话。
“你好似很熟悉这儿的事,可我听你的口音,你并非奉安人士。”林青槐笑了笑,偏头跟小二说,“添一张椅子过来,再加一盘白切羊肉。”
“好嘞。”小二去搬了张椅子过来,偷偷看了眼南宫逸,弓着背,笑呵呵退下。
县令大人家的两位公子极为霸道,他们可不敢乱说。
“南宫公子请坐。”林青槐拎起茶壶给他倒茶,精致的眉眼浮起浅浅的笑意,“你还没回我方才的问题。”
她记得南宫逸是七月初到上京,之后赁了屋子备考,跟温亭澈在文奎堂的雅集上,不打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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