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是这样的,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啊?

        晚上,夏弥旬躺在折叠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子,惊醒了另一边的郎赢。

        郎赢迷迷糊糊地问:“老大,你怎么了?”

        “你把窗关好了吗?”夏弥旬把自己整个儿包进小猪被子azj里,“本尊总觉得身上像缺了一块,有点漏风。”

        话一出口,他顿感不对劲,“噌”地坐起来,“卧槽,我们最穷的时候没有卖过肾吧?”

        郎赢哼哼,“我们的肾卖了别人也不能用啊……您就是饿了呗,厨房柜子azj里有小浣熊干脆面,不过记得留一包给明天,那是最后的战备粮……”

        小浣熊……夏弥旬抓了抓头发,“不是小完能吗?”

        “我就是再穷再抠,也不会买山寨干脆面……”郎赢半梦半醒地咕哝,“吃了怕是小命不保……”

        夏弥旬抱着被子倒了下去,“本尊不想吃干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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