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文听后沉默了，他无法反驳，但他绝不认同，他抿了一口茶，香味浓重，口感颇佳。
沙利文非常满意他的沉默，“亲爱的主人，您第一次到来，定是无法支付您仆人的费用，按照契约，无法支付是用您的灵魂抵扣的，但这样是不合理的，所以您的仆人会安排您的借款事宜。”
“然后我就背上高额债务，你们就高利贷，利滚利，压榨了我们到最后一口气，最后还收取了灵魂，一石二鸟，两不耽误？”宋希文放下红茶挑了挑眉毛补充道。
“高利贷？你想多了，我们的利息在合理还款范围，玩家一两个月就没了，一点也不符合我们恶魔的既得利益。”沙利文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
他的话却让宋希文眯起来眼睛，利益，什么利益。
“不过——”沙利文拉长尾音，“主人不愧是我的主人，本质问题还是看得很透彻的嘛，只要您够强，你就可以免费获得你的愿望，当然，这个过程中也不是没有收获，你会越来越强，成为超凡者。”
“所以——您要贷款吗？并不强求呦。”
“呵。”宋希文发出嘲笑，“不强求，这话你自己信吗？”
沙利文保持微笑不变。
“我除了死还有别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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