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酸土包子!”同桌景年冷眼看着华婕的小动作,忽然开口。

        华婕转头看了眼这个上一世欺负了自己一学期的男同学,目光又转而落在他放在桌上的画上。

        构图偏下,五官比例也不对,脸上阴影一点没画,画上的深色只有涂黑的头发、眼睛和鼻孔——

        这个水平,拿到美院高考,也就是五十分的水平,差的太远了。

        “有功夫酸别人,还不如提升下自己画技。”华婕曾当过一段时间网课美术老师,不自觉露出那时彪悍的师长态度,手指在景年桌面上用力点了两下,冷峻道:

        “知道你是在画画,不知道的还以为鬼画符呢。你看你把卞颖画的,跟个鲶鱼一样,她眼睛有这么分吗?还有这个人中长度,你画的是美女还是猩猩?”

        华婕前座男生听到华婕的吐槽,一时没能忍住,‘哈哈哈’笑的好大声。

        多年以来,即便长到二十岁、三十岁,华婕也称不上自信明媚的女人,可每当涉及到画画这件事,她却能展现出不太一样的笃定。

        甚至口才也会变好,神采也会飞扬。

        “……”景年被骂的蒙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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