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一天到晚窝在屋子里着实闷得慌。

        干了大半辈子的活突然就停下来了,浑身都是不自在。

        想干点什么,才刚刚有意图就被旁边的或者是院子里的几个哥儿吧活儿抢过去。

        美曰其名,“您是这院府里头的老太君,是祖宗怎么能干这种粗活,主子知道了莫不是要责罚死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安山也明白做下人的无奈,虽然这是个好人家,但是也不能失了家仆的本分,所以也作罢,不能为难人家。

        可是每天望着日出日落发呆,总归不是个事,看着自己儿子现在这番模样不得不说有点羡慕。

        自己怎么着也不能在家做个闲人,再说自己也并非两鬓雪霜卧在床头的暮年,有怎么能这么快糟蹋福分,让俩小的养着。

        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着为这个家做些什么,想想自己擅长什么。

        年纪却是也有些年老了,要是和儿子一样从头开始学说出去确实不像话。

        所以只能从自己擅长的方面入手的,自己在年轻时在糕品点心方面有所造诣,只不过这么久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重新拾起这门子手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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